,寡人也不是什么心狠手辣的人嘛(1 / 2)

“殿下,虽然杜大人没有因我爹中毒,可我爹杀心已起,不能再留,请殿下赐死我爹。”

此言一出,朝堂上群臣议论纷纷。

钟武将不免感叹道,“左相一心为国,让老夫十分的敬佩。”

但也有人站出来说,“左相虽忠心,但却是不孝不义,若是赐死了皇甫佑德,恐怕别国人对咱们元辟也会颇有非议,还请殿下三思。”

萧芜暝神情平淡地听着众人说话,眸底深处酝酿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就好像是在看一场闹剧,而他就只是个看客,这样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几近冷漠到不近人情的地步。

这些臣子在吵闹了片刻后,突然安静了下来,也不知是谁起得头,纷纷看向了萧芜暝。

他们在这底下吵得面红耳赤又有什么用,他们的这位君主向来是最有主意的人,谁的话都不能动摇他。

“你们这么看着寡人做什么?”冷淡的嗓音吐出一句话,语调里甚至还带了一丝看罢一场戏后的意犹未尽的意思在。

朝堂上的众人面面相觑着,谁也猜不透他的心思,谁也不敢上前说话。

皇甫孟佳站出来,“我皇甫一家满门忠烈,决不能让我爹毁了皇甫家的声誉,还请殿下成全。”

“你家的声誉与寡人何干?”男子清俊的面容上看上去显得几分寡情淡薄,“皇甫佑德私通外敌,谋害重臣,罪当诛连九族。”

皇甫孟佳呼吸一滞,脸色有些变得苍白。

“王兄……”萧昱蟜眉头一沉,站了出来。

萧芜暝扬手,止住了他说话,随后又继续道,“不过寡人向来是宽以待人,太后又有孕在身,不喜见血。”

“那殿下的意思是……”

皇甫孟佳有些紧张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她好似今日才发现原来面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远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样温和近人,实际上,他比谁都要冷漠寡情。

她赌萧芜暝不会拿皇甫家开刀,可是……她好似赌输了。

“皇甫佑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既然敌国的疲元辟之计是他出力参谋的,即日起让他去建水渠,水渠建成后,就守着水渠。”

这听起来好似不算重罚,此消息传到了无良国主的耳里,无良国主都说,“猜到了他萧芜暝不敢拿皇甫佑德这样的老臣子开刀,可他未免也太心软了。”

他冷笑了几声,又道,“不过是被那些叛臣簇拥上去的,成不了什么气候,寡人的天下,岂是他说拿去就能拿的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