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1 / 2)

一个亲手害死自己亲爹的人,冷漠到变态,世间应该没几个人会愿意与这样的人交心得到吧。

“你不懂他。”

皇甫孟佳轻轻一笑,抬手将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了耳后,“那个人为了成就他的大业,不惜将齐湮双手奉上给他,我做的这些又算得上是什么呢?”

“那不一样。”平步淡淡地道。

“怎么不一样?”皇甫孟佳抬头看着他,“那是她唯一的靠山,那是她的母国,是她的皇爷爷。”

萧芜暝既然能为这样一个女子动心,那为什么不能对她也另眼相看呢。

眼看着平步要从皇甫府里走出来,萧昱蟜动作迅速地隐蔽在了暗处。

平步走下石阶,身形顿了顿,往萧昱蟜躲着的地方看了看。

那是一个很暗的角落,又要一棵老树在前,平步是看不见他的,可萧昱蟜觉是觉得这人已经看到了他。

萧昱蟜躲在树后,警惕地看着这人。

平步的视线已经从这树上移开,看向了别处,似乎只是还没有打算好要往哪里走。

翌日一早,钟向珊就入了宫,她是因为起晚了,赶不上早朝,所以干脆告了假,入宫与筎果闲聊,借此好让萧芜暝看在她陪筎果解闷的份上,饶了她。

筎果从她口中得知雍城的街道上有很多不曾见过的新鲜玩意,有些蠢蠢欲动。

“你就听听我说的趣事就好了,可别动心思出去啊,我就算是有这心,也没这胆子啊,殿下要是知道我私下带你出宫去,那我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筎果拍了拍她的肩膀,半是怂恿,半是安慰道,“有我在,他怎么会要了你的命,倒是你害得我不开心了,他说不定要跟你旧账新账一起算。”

“我不过是偶尔上朝迟了,这算不了什么大事,我是武将,近日又没有战事,便是不去,也没什么关系。”

“谁跟你说这个。”筎果挑了挑眉,往嘴里喂了一小块的糕点,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起晚了?”

“你昨夜是不是跟寇元祺干架去了?把人家揍得鼻青眼肿的,还要跟在你屁股后面给你付酒钱。”

被点穿的钟向珊摸了摸鼻子,笑地有些尴尬,“他那是技不如人,怎么?他告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