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1 / 2)

屋内静了一静,聂玉书拿起那三瓶药瓶,细细地检查了一番,道,“都是上等的好药,我开的方子看来是用不着了。”

他随手就将方才写好的药方撕了,打开香炉,丢了进去。

“我这就要人进来帮你上药。”

聂玉书离开片刻后,走进来一个丫鬟,“小姐,我来帮你上药。”

皇甫孟佳眉头一沉,似是有什么要说的,可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那丫鬟看着皇甫孟佳难看的脸色,揣测着她的心思,小心翼翼地道,“要不然,还是让聂大人再写一份药方子,这药……咱们不用了。”

“不用了?”皇甫孟佳的眉头却是沉地更深了些。

那丫鬟点了点头,却是见她扯了一抹笑,淡淡中酝酿着冷意,“太后赐的好东西,怎么可以不用。”

丫鬟心想不过是药,不用也没什么,可又听皇甫孟佳道,“这是藐视太后。”

丫鬟一听,吓得跪在了地上,握着药瓶的手不住地发抖着。

竟是会这样严重的吗?

“奴婢该死,险些害了小姐。”

皇甫孟佳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道,“为我上药。”

“是。”丫鬟连连点头,连忙上前为她上药。

筎果那人没有什么太后架子,便是摆起了太后架子,那也必当是想要整谁。

可她不在意,并不代表萧芜暝并不在意。

多少人心里在为她叫屈,但今日这十棍,是萧芜暝的警示,对于这一点,皇甫孟佳最开始也想不明白,方才在见了丹霜的态度后,她心里也没什么不明白的了。

翌日一早,皇甫孟佳就入了宫。

一众大臣瞧见了她,皆是惊奇万分,就连那个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做派的杜大人都忍不住去慰问了她一两句。

寇元祺最是惊奇,他围着皇甫孟佳绕了两圈,将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后,忍不住道,“左相大人,你若是从武,恐怕连我都要屈居你手下了。”

“寇将军这是在拿我说笑呢?谁不知你四岁就是殿下的伴读,每日陪他舞刀弄枪的。”皇甫孟佳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