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不像法?”夏老头摸了摸胡子,蹙起了眉头,这听起来还挺严重的。
自己都不像是自己了。
“比如,你们殿下拿酒来威胁我办事,我居然为了尝尝那酒的味道,居然答应了他,现在想想,不仅没有后悔,甚至还要多要一点酒。”
虽然萧芜暝答应了他,事成之后,给他一坛子,但他觉得筎果的手艺是当真不错,一坛酒不够他喝。
“我可不是那个巫马祁,对酒一点兴趣都没有。”
夏老头啧了一声,眉头深锁,“你这个症状……”
“老头,该不会是之前帮你试药,你用错了药吧?”
狄青云越想越有这个可能,连带着他看夏老头的目光都变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夏老头一抬手,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打。
狄青云吃痛地站直了身子,摸着自己的额头,“若是不是的话,你又为什么要欲言又止?”
“你这个症状,老夫在很多人身上看到过,不是什么大问题。”
“哦?是么?”狄青云一脸的不相信,“还有谁跟我一个症状,你说来听听。”
夏老头摸着胡子,慢悠悠地道,“寇元祺那小子以前跟你一样,破浪那小子也是,不过这两个小子近日好了不少。”
“那还废什么话,你赶紧帮我治治。”
狄青云说罢,将衣袖挽起,伸到了夏老头的面前。
“你这是相思病。”夏老头白了一眼他,“你喜欢上人家姑娘了。”
“这怎么可能!”狄青云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就矢口否认了。
夏老头懒得跟他争辩这个可能的问题,直接问他,“话说,究竟是谁家姑娘酿的酒,让你如此的念念不忘?”
“……”狄青云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定定地看了他许久,最后抛出两个字,“庸医!”
他转身离去,却还是为了萧芜暝承诺的那一坛酒去找了西闽使者。
某日上朝,西闽使者突然说有一副宝图要献给萧芜暝。
“殿下,此图乃西闽国的地图,这是我们西闽国主的意思。”
萧芜暝冷眼看着手中捧着一副画卷的西闽使者,“既然如此,为何你不早些时候拿出来?”
“我们国主的意思是,在没有确保元辟君主答应休战的前提下,不能交出此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