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把怼到鼻子上的曲谱拿了下来。
“这首歌你卖了多少啊?”
“商业机密。”
“总不会卖了六位数吧?”
“哼哼。”乔幸用鼻子回答。
“六位数几开头?”
“你猜。”乔幸心说,我打算卖七位数。
“你还真打算卖六位数?!乔老贼啊乔老贼……”老赵对着他指指点点,又说:“麻烦转告你那金主,这样的曲子我这多的是,只卖五毛!统统五毛……”
“?”乔幸挽袖子:“是你老赵飘了,还是我乔幸拎不动刀了……”
……
话虽这么说,乔幸后来还是单独请老赵吃了几次饭,又叫上老赵手底下的人聚了两次餐,算是作为老赵答应他接下这首惨不忍睹的处女作的谢礼。
……
一个月后,《是否》这首歌一切准备妥当。
一切还算顺利,唯一可惜的是最后乔幸没能在那支票上填七位数。
毕竟就算编曲再厉害,他那生涩的作曲和甚至有些地方都没押上韵的歌词就摆在那儿,再加上祁达又是个新人,唱不了太难的歌,最后这首歌只改得抒情并且符合当下潮流了些,没什么特别大的变化,和能值七位数的爆曲丝毫不沾边。
他最后只在心痛地在支票上填了个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圆九角九分。
唉。
真是太良心了。
……
祁达的新歌录制很快完成,一转眼到了新歌发布会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