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温长荣心头那粒朱砂痣,连出场都别具一格。
无论是外形还是气质,甚至只是刚才那简单的两句话,就已经把他和祁达吊打。
……
看到多年未见的故人,温长荣站在了原地。
若是放在几年前,此刻温长荣大概会热泪盈眶,甚至会冲过去抱住沈钦澜。
但此刻,温长荣却只是站在原地,沉默与沈惊澜对视。
停车场内气氛一时凝固,没人敢说话打破两人的沉默对视。
乔幸不是金主肚子里的蛔虫,他看不懂温长荣长久沉默里的意义,却能知道,温长荣对视的时间太久了,并且在看到来人是沈钦澜之后,脸上的动怒神情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温先生,”祁达看沈钦澜也气度不凡,忍下刚才心中的几分惊吓和生气,小心地上前去拉了拉温长荣的衣袖,“你们认识吗?”
温长荣没回答他。
乔幸看了看在场的三人,觉得颇像一出狗血的言情剧。
他对言情剧没什么兴趣,便只是礼貌性地对温长荣说:“先生,我先走了。”
“嗯。”温长荣并没看他。
管他看不看呢,乔幸扭头就走了。
……
他们是离场最晚的那批,再加上在停车场耽搁了一会儿,乔幸出来的时候,道上已经没什么人和车了。
这是一处郊外的小山头,四周花草环绕,绿树成荫,风景倒是不错。
乔幸慢吞吞地走在下山的车道上,心不在焉地计算着温长荣还有多久会向他提出离婚。
如果快的话,那就是一个月,甚至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