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祁达和两位保镖远去的身影,乔幸默默在心中叹气,又转过头来,故作感慨地对吴伯说:“现在的小孩儿啊,真是……”
吴伯微笑:“乔先生请进屋吧。”
“好的。”
整理了一下衣襟,乔幸迈腿进屋。
他刚踏入大门,耳朵却一下被揪住了。
“嗷!”这力道可不小,乔幸当即不顾形象地嚎叫出声。
“小声点,”温长荣冷酷的声音自他斜上方传来,“狗嚎似的,耳朵都被你叫聋了。”
“温温温先生……”乔幸的声音一下小了下来。
但温长荣揪他耳朵的力道可半点没小。
乔幸只能维持着一个别扭的姿势,尽量把耳朵往男人手的方向凑,他试着转头和移动眼珠,可惜怎么都只能看见男人的靴尖。
他可怜巴巴道:“您您您来了呀……”
“这是我家,什么叫我来了?”
“我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耳朵被人拉扯的滋味并不好受,乔幸忍着疼说:“您揪得我耳朵好疼,脑子当机了……”
不说还好,一说温长荣更发用力往上扯了扯。
“还知道疼?”
“疼的!!!”乔幸差点儿没能控制自己又狗嚎。
“知道疼还有胆子把外人带来?规矩都忘了?”
“他说您有邀请他的!我不过顺便捎了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