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票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乔幸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赶忙把拿在手心里的支票一把捏住,试图藏在拳头之下。
他顿了顿,抬起头来直直看着温长则。
“请问您……认识我吗?”
“……”他这话问的突然,温长则看着他愣了一下,又才摇头:“不认识。”
“……”
温长则不记得他了。
虽然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但乔幸还是感到有些失落。
但失落之中,却又感到了一种近乎克制不住的庆幸。
——温长则不止是不记得他,还不认识他了。
——温长则不认识他,也就意味着……
“先前你摔下来看起来很是严重的样子,”温长则似乎是想错了什么,同他解释到:“所以我有些担心,就想来看看你。”
“……”
“我没有别的意思。”
“不是……”乔幸赶忙摆手,“我不是说您不好……”
“嗯,”温长则笑了笑,“我知道的。”
“我只是太紧张了……”乔幸说:“对不起啊……”
“没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