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觉得很漂亮。”温长则冲他笑了笑:“先前还有些担心你不喜欢。”
“怎么会?!”
“因为很少有风信子花束吧,平常它都用作装饰。”
“是哦……”乔幸眼珠滴溜一转,找到了话题:“您怎么突然送我这个?”
“我是做鲜花生意的,最近大棚的风信子恰好开了,很漂亮。”停顿了一下,温长则说:“……我觉得很适合你,所以就让人带了一束来。”
“……”
这话一出来,乔幸的心脏差点儿从嘴巴里蹦出去。
所谓淫者见淫。
他这会儿就跟那精虫上脑的老光棍似的,看见桃子都觉得像屁股。
听见温长则这句话,要不是他一丝理智尚存,都要当场拉着温长则去领结婚证。
乔幸的耳朵微微发烫,轻声说:“嗯……谢谢您。”
“不客气。”温长则似又想起什么来,问他:“对了,你是负责这片区域卫生的是吗?”
“呃……是。”
“你的组长是李姨吗?”
“……”这问到了乔幸的盲点。
他哪有什么组长,他就是每天来这偷窥的。
不过,他依稀记得卫生负责人里的确是有个李姨。
他回答:“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