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知道没有温长荣的命令不会有人进入客厅,落地窗外的人也看不到里面,可乔幸还是对在这种地方做那事感到不适。
男人撕扯衣服的动作很粗暴,落在肌肤上的力道也不轻,乔幸可以明显感受到温长荣的暴躁。
他将受伤的右手抬高搭在沙发椅背上,另一只手则扣住男人宽广的脊背。
试探性开口:“先生,我们上楼好不好?”
“……”
“沙发太小了先生……”
“……”
“我在这里放不……”
‘啪’一声。
温长荣一巴掌重重落在他臀上。
虽然男人已经收了力道,但乔幸还是当时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不等他再说点什么,男人的手掌已牢牢钳住他下颔,带着撼人的力道将他脑袋往上扳,那截漂亮的脖颈被迫全然仰露出来。
温长荣眉头紧皱,冷灰色的瞳里满是骇人的阴鹜:
“七年了你他妈都没学会什么时候该张嘴什么时候该闭嘴?”
“……”
这样被迫昂首的姿势让乔幸呼吸不畅,抵在他气管上的手指更让他有种被大型捕食动物按住命脉的错觉。
乔幸在男人的钳制下艰难地摇了摇头,长长的睫颤得像翻飞的蝶。他眼睑轻轻抬起,一双通透的褐瞳透着几分惧意似的看了温长荣一眼。
“……”温长荣这才收回钳制他的手,也不再做什么前戏,简单粗暴地拽了他的裤子。
乔幸配合着抬起下身,仍由男人把他扒个干净。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