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之前听说……”
“昨晚长荣带着保镖搜大宅搜到凌晨三点,虽然说有的人就是按照天真烂漫的标准养大的,但不该碰的***碰了,就不太好。”温老爷说:“长荣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儿女情长之前,得是责任和担当。”
“……”温老爷这话说的云里雾里,女人不知听懂了没,没再说话。
乔幸坐在‘夫人专座’,听着耳旁温老爷振聋发聩的声音,只觉得凳面烫得慌。
夭寿了。
温长荣竟然来真的,竟然把他放在这个位置上。
他要死了。
……
乔幸笑得脸都要僵掉,接二连三的宾客进来和温老爷寒暄,来的人小部分认识他,大部分不认识他,但无人看到他坐在那个位置上不感到好奇,乔幸装了满满一兜名片,已然从刚才的不习惯变成了麻木。
宴会开场,内场的人陆陆续续往外走,乔幸亦然。
不过他刚走出两步,就遇到了接待完宾客进场的温长荣。
“先生。”乔幸叫。
“你的戒指呢?”
“……”虽然做好心理准备温长荣会问,没想到问题来的那么快。
乔幸有些心虚,但还算镇定地摘下了手套,按照原计划那样说:“手指受伤了。”
“……”温长荣目光落到他手指上,眉头深深一聚。
乔幸不敢让男人看太久,两秒就把手指重新塞回了手套里,欲盖弥彰地解释:“戒指戴在各个手指的意义不同,我不敢乱戴,装在口袋里我又怕丢了,所以我就没把戒指带来……”
温长荣没继续追问,目光停在他的白手套上,男人眼色微沉,嘴角抿了抿,不知为何显得有些沉郁。
乔幸霎时不安,却见温长荣重新抬起头来叫了侍应:“和东门那边的李保镖说,让他随便找枚戒指来。”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