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长荣问:“离婚这事,让你感到很不安吗?”
?”
不知道为什么,乔幸总觉得,温长荣想的方向和他想的方向,不大一样。
“我能理解你感到不安,可我还是希望你还是别过多地去想这件事。”温长荣看着他,“因为我现在,或者说在短时间内,我都是没办法确认到底还要不要离婚的。”
“……”
“我知道你付出了许多,这么不上不下地情况会感到很难受,可……目前我能做的,也就那么多了。”
“……我听不懂。”既然目的温长荣已经知道,乔幸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先生,您知道的,我不是你们圈里的人,我真的好笨,我不善于揣测您话里的意思,我……”
“我最近想了很多……”温长荣合了合眼,手指抵住额心按压:“但……会是什么结果,我也不知道,更不能向你保证。”
“我还是没听……”
“我知道你想留下来。”温长荣说:“可我能做的……只有那些补偿,再久远的承诺给不了你。”
话说到这里,乔幸觉得自己大概懂了。
温长荣误会他想留下来,所以把他对自由的试探当成了小情人对自己‘死期’的试探。
乔幸虽然很想说我不是我没有,您尽管去快乐——然后所有问题就迎刃而解。
但他的理智还是告诉他别直接打金主的脸比较好,因为真的会很尴尬。
“先生……”乔幸坐直了身体,换了个思路问:“……如果二少回来了,您是不是就会立马和我离婚了?”
刚才乔幸还听出了一点——温长荣给不出离婚与否的答案,其实根本在于不知道和沈钦澜结果怎么样。
但其实这个‘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按照乔幸所知的惯例,两人吵架之所以不能和好的原因就是沈钦澜不愿意回来,只要沈钦澜回来了,两人的结果就是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