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像面对了也会死。”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温长则冲他笑了笑,轻松的像是朋友间在聊天:“既然怎么样都会死,干嘛不直接迎面而上试试呢?也许可以就这么解决掉。”
“……”
“如果解决不掉,那起码也试过了,总比这么不上不下一直吊着的好。”温长则说:“其实很多时候恐惧源于自身,是想象放大了难题……”
昨天晚上乔幸难得地睡了一小会儿,从完全体史莱姆退化成了史莱姆50。
温长则昨天念的那本书被放在了床头,但乔幸看了一眼,便低头去看手机。
他的手机上是一条老赵发来的短信【我听说沈钦澜要和钱家的女儿联姻[惊恐][惊恐]】
这消息都传到了老赵那儿,留给乔幸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他给老赵发去一条如果今天之内没给他回电话就报警的短信,然后难得地收拾了一番,往温长荣的书房去了。
……
走到温长荣的书房门口,乔幸给自己做了两个深呼吸后才踏入书房。
“……先生。”
“嗯。”男人还在忙公事,手上哗哗地写着什么,头都没抬。
“……我有事想和您说。”
“什么。”签完手中的文件,温长荣抬起头来看了看乔幸,男人的目光落在乔幸那厚重遮瑕也遮不住的浮肿眼袋和黑眼圈上,皱了皱眉,而后见乔幸神色与平时稍有不同,便把手中的签字笔放下,说:“把门关上。”
说重要的事要关门,这是温长荣的习惯。
可乔幸就当作没听见一般刻意忽视了这句话,只说:“您一会儿不能打我。”
“?”温长荣不明所以,也许是乔幸话语间透出了些不寻常的意味,男人坐直了身体,目光带着几分审视地看着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