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就不用谈了。”
“……”
乔幸只得走了过去。
不出所料,温长荣揽了他的脊背,愣是把全身僵成了一条死鱼的他拉到腿上坐着。
乔幸僵着身体,温长荣其实也谈不上放松,乔幸能感受到男人紧绷的肌肉和面部神情的微小差异,温长荣似乎也在忍着脾气做这些事。
“我听温长则说你最近几天连续失眠,还一直做噩梦,情况似乎很严重。”
“……”
“我知道是我那天吓到你,但我最近实在太忙了,脱不开身。”温长荣说:“我知道长期的失眠会让人感觉很崩溃,会让人产生一些极端冲动的不理智想法……”
“这不是极端冲动,”乔幸说:“我是真的……想离婚,不是这段时间才出现的想法。”
“……”这话一出来,温长荣顿了顿,片刻后又把目光落到他脸上,带着几分冷然:“那你倒是说说,等不及了这算是什么原因?”
“……”等不及当然只是乔幸想出来的一个托词,但显然,现在这个托词不太够用,温长荣不是温长则,不知道什么叫看破不说破,点到即止。
“……我就是觉得我们这样在一起特别没意思。”乔幸艰难地斟酌着词句,尽量说出真话,并且避免说出激怒温长荣的词语:“婚姻是两个喜欢的人在一起,并不是我们这样……貌合神离。”
“貌合神离?”
“您这么多年来一直喜欢的都是沈钦澜,如果当年不是那般阴差阳错……我本不应该到这个位置,我早该离开您。”
“……”
“您又不喜欢我,这些年我在您身边也算不上伴侣,几年来见面的次数可以说寥寥无几。”
“……”
“四年来都是您给钱我办事……这算什么婚姻啊?”乔幸忍不住捏紧了掌下的膝盖,缓解了几分紧张后才说:“所以……我们离婚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