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幸刚想说自己喝了酒,又想到自己此刻一身酒气很难闻,便站直了身体,确保自己的口气不会喷到温长则那儿,才说:“今天谈事,喝了点酒。”
“喝酒也不该那么红。”温长则叫他:“来我这,弯腰。”
……
乔幸似乎是发烧了。
碍于喝了酒的关系,温长则没让他立马吃药或是去打针,而是让陈伯准备了温水和毛巾,准备给他擦一下额头和在外的肌肤做降温。
乔幸躺在沙发上打了好几个喷嚏,女仆又拿来厚毯子给他盖上,把他的胳膊放在外面方便擦拭,而后退到了不远处摆弄起手机。
一切准备完毕,温长则将屋子里的空调温度调高,拿起温毛巾耐心地一遍遍给他擦着手心。
乔幸额头上也盖着温毛巾,这会儿只能稍稍侧眼去看温长则。
轮椅上的男子稍稍敛着眼,长长的睫毛垂下,浓密得像是两把羽扇,在暖色的灯光下予人无比平和的感觉。
温长荣的睫毛也是一般长,兄弟两五官很像,不过大概是气质原因,温长荣垂眼就从没这种骨子里透出的平和感,只会让人觉得像虎豹在闭眼休憩。
“少爷……”乔幸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为什么您和先生明明不是一个妈生的,五官却那么像啊?”
“……因为我们的母亲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吧。”
“啊?”乔幸顿了一下,又问,“双胞胎姐妹的……就会那么像吗?”
“按道理来说不会,不过这种问题谁也说不定,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天南地北的两个人还会长得像呢。”
“……”
“或许只是因为上帝捏不出那么多不同的脸来,所以就把同一张脸给了两个人吧。”
“……那好可惜哦。”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