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实际上温家是没有李姨这么个领班的,你那束花本来就送不出去。”
“……”乔幸觉得,温长荣是个大鸡贼,温长则显然也不差。
“很抱歉,”温长则敛了笑,还是认真地和他道起歉来,“无论什么原因,欺骗你都是不对的。”
“……没事没事。”温长则这般郑重,倒是搞得乔幸更发不好意思:“何况也是我先骗您的,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温长则笑了笑,“没关系,我是自愿被骗的。”
“……”乔幸目光落在男子温润的眉眼上,抿了抿唇,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蜷了起来:“那您知道……我的出生吧?还有和先生的那些事?”
“……知道。”
“您……没有觉得很嫌弃我吗?”乔幸说:“就是,我和先生原来是包养关系,我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孩子……”
“我要是嫌弃你干嘛还在这忙前忙后的?”温长则被他这傻样弄得哭笑不得,“而且……我不知道这和出身有什么关系?”
“物以类聚嘛,有钱人应该只能和有钱人做朋友……”
“乱说。”温长则摇头,“你很好就够了,和其他什么没关系。”
“……我觉得我好傻。”乔幸看着温长则的脸庞,小声说,“明明该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却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在不该浪费的人身上……”
……
虽然生病很难受,但乔幸当晚的睡眠质量却不错。
第二天他洗漱好照常想去上班,一出门看到熟悉的黑色宾利就停在院门外,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乔幸在原地愣了几秒,那边的车门已经打开,温长荣下车来叫他。
“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