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荣看着他,咬牙切齿般:“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乔幸。”
“……”乔幸感到空气再次稀薄起来,他的身体怕得想往后退,可他依旧强忍着最后一口气,说:“给多少次机会都一样……”
“……”
“你因为我的眼睛像沈钦澜而把我留在身边,我因为你和温长则相似的容貌而处心积虑地勾引你……”
“……”
“在一起之后你付钱我干事,你很满意,我也很满意……”
“……”
“无论是起因还是经过,都挺好的,挺公平……”
“……”
温长荣没说话,脸上却出现那种熟悉的、可怖的——隶属于犯病时候的神色。
……
汹涌的水自四面八方而来,乔幸刚喊了一个‘救’字就又被按回水里。
他鼻腔耳朵眼睛全然被水浸透,肺好像要炸开来。
生理本能让他眼泪和鼻涕流了满脸,却因为一次次按向浴缸里的动作而清洗干净。
乔幸使了吃奶的力气在挣扎,却依旧抵抗不过身后男人如铁箍般的桎梏。
头顶的淋浴被开到了最大,身体被死死压制在浴缸边缘,脑后的发丝被男人紧紧攥着,乔幸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逃不开的水让乔幸每次被拎出水面后就使出吃奶放声大叫,又哭又喊,他丝毫不怀疑自己会死在这间狭窄的浴室里。
可喊了那么久,喉咙都充了血,指甲都劈了盖,依旧没什么人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