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眼神的指代如此明显,不用想也是关于乔幸的事。
温长荣抿了抿唇:“……他们是不是想说再这样下去乔幸会出精神问题,劝我把乔幸放了?”
“……我也不知道。”保镖为难地抓了抓后脑勺,小声说:“大少爷说乔先生之前就……”
……
乔幸也不知道自己鬼哭狼嚎了多久。
反正停下来的时候温长荣已经不在房间内了。
他一边觉得自己真是娘炮本炮,一边又觉得整双眼睛都疼得不行,想到自己要瞎了就更想哭了。
眼泪鼻涕胡乱抹了一把,乔幸漫无目的地抬眼乱看,却见温长荣今天出去没有关房门,犹豫了一下,他走下床去。
这些天温长荣怕他憋坏,都是会带他走走的,偶尔白天也会不锁门让他出来自己玩,只是就辛苦了保镖,得前面四个后面四个的跟着他。
乔幸吸了吸鼻子,推开房门出了房间。
保镖果然没阻拦,只和往常一样前四个后四个的跟着他,只是今天稍微跟的远了些,远到有时候乔幸回身都看不见他们。
乔幸漫无目的地晃了一会儿,走到一处树下坐下。
他哀哀戚戚地想自己辛辛苦苦存了那么多年的积蓄还没用,这辈子就要折煞在温长荣这个死变态手里,真是亏大了。
早知道他前几年就该天天都吃帝王蟹,把本吃回来了才好。
“乔幸。”
熟悉的声音自侧方传来,乔幸猛地一下转过头去,见温长则的身影隐于树干旁,见到他转过头来,立马竖起一根手指在唇前,示意他噤声。
“……您怎么在这。”乔幸尽量不转头,小声地说。
“我想办法把长荣支开了,来看看你。”温长则亦是压低了声音,同他说:“乔幸,我知道你最近很难受,但我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