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沈钦澜说,“吃完以后就是比平时亢奋而已……”
“除此之外,我还想问,”男人目光紧紧盯着青年,“你知道我精神方面是有问题的吧?”
“……嗯。”
“那你知道类似的刺激类药物,都是有可能加重我的病情的吗?”温长荣说,“我没记错的话,当年我告诉你我有躁郁症,就说过我不能沾任何违禁品。”
“……”沈钦澜没说话,只是放在身侧的五指蜷了蜷。
房间里是良久的沉默,温长荣目光落在沈钦澜面上片刻,说:“我要问的都问完了。”
“那我……”
“之后就等警方和法院处理吧。”
“……”沈钦澜顿了顿,温长荣这样聪明的人,不会知道他之所以要来解释那么一通是为什么,如今却说一切看警方和法院,无疑是给他判了死刑。
青年的双手垂在两侧握紧,牙关也紧紧咬在一起。
“可以原谅我这一次吗?”沈钦澜在众人前难得地低下声来问温长荣,“就这一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温长荣只看向身旁的保镖,示意可以请人出去了。
青年的目光落在男人冷硬的脸上,房间内的温母及温父也都格外冷漠的看着他。
他做的事的确过分,在场的人都觉得温长荣对他已经是仁至义尽,毒品这种东西普通人都闻风丧胆,何况是对于温长荣这种自身就有疾病的病人。
他当然知道自己做错了,并且大错特错,可……
沈钦澜牙关咬的太够用力以至于颊侧都出现小块突起,青年深深垂下头去,又重新抬起头来,声音有些发涩:“……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把我交给法院去审判。”
温长荣没说话。
“是因为乔幸吗?”
温长荣很是烦躁:“和乔幸没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