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荣没说话,但嘴角紧紧抿在一起,胳膊的肌肉也绷紧了。
“走吧,”乔幸走到男人面前,不明所以,“不是说要谈事?傻站着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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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病房,闲杂人等都出去了,温长荣拿出一份资料来。
“找你来是聊你亲戚的事。”
“哦……”乔幸点点头。
“这段时间你姑妈又找了几次媒体,但我都压下来了,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大舆论没被她带走,但小部分人还是在议论这件事,最好的结果还是我们找水军在有舆论的地方澄清这件事。”
“……嗯。”
“关于你父亲的那个照片,有个记者拿到了,是这张吧。”温长荣翻到资料中间,露出一张照片来。
这张照片乔幸看了好几次,但看到的瞬间还是觉得格外烦躁和恶心,他难受地蹙起了眉,把那照片推得远远的。
“不想看不想看。”
温长荣又把照片放回去了。
待看不见照片,乔幸才忍着恶心说:“嗯,是这张。”
“这张照片很新,对方那里应该还有底片,”温长荣说,“我找人鉴定过了,这张照片没有什么后期修改的痕迹。”
乔幸更烦躁了,“那难道……”
“你看你父亲,虽然手是停在胸部,但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甚至都不在那个女人身上。”温长荣说,“我想,没有一个正在性骚扰的男人会这么面无表情,目光更不可能是直视前方。”
“……可这些也不太立得住脚。”乔幸说,“现在对方手里有性骚扰的证据,但我手里没有,照片如果放出去,很多人也是不会看那么细致的……”
“我托人找到了当年你父亲公司的几个员工,但大都是外层员工,并且太少了,十多年前的公司还不那么正规,你父亲都没和手下员工签署劳动合同,很多人现在去查根本查不到,已经查到的这几位都表示不清楚,只说平时看你父亲和那女人是话都不说的,还有能查到的少量高层员工,不是找不到人,就是不太想提起这件事。”
“……嗯。”
“这件事还是比较急,舆论发酵时间越短越好控制,虽然我派人的确能问到其他人的所在地,但a县毕竟不熟,不太好办事,还因为上门去的是陌生人,很多人不愿意说实话,甚至都不愿意说话,怕惹上麻烦。”温长荣说,“但如果你在的话,肯定就会比较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