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人能一本正经的耍流氓,而温长荣可以。
乔幸顿时被噎得一句话说不出,他看着身下的温长荣,又气又好笑。
“还怕我强奸你咯?不看看就你现在这病秧子身体能不能超过一分……”
“其实我的伤并没有恢复的很好。”
“……”
“呼吸稍微重些肋骨都会感到痛,手臂更是随时都有痛感,身体很多部位也都因为撞击产生了不同程度的损伤,这段时间只能吃易消化好吸收的流食,以免给脏器造成负担。”
温长荣这番话大抵是想陈诉自己的病情换取乔幸的同情,但男人面无表情的模样和毫无波澜的语气,好似只是个在汇报工作的下级。
“这段时间我总是很嗜睡,除了身体需要休息外,还有就是脑袋里的这个东西。”温长荣说,“因为它的存在,迫使我抛弃掉很多想做的事情,也被迫做了很多不想做的事,比如说不得不长时间的睡眠,比如说不能思考太久。”
“……”
“我觉得我还需要人照顾。”
“……”说到‘需要照顾’的时候,温长荣的目光是直直看着乔幸的,其中意义自然不必说。
乔幸看着身下的男人片刻,道:“温家那么多佣……”
“我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
温长荣灰色的瞳孔直直倒映着他的脸。
“我还有半个月时间就要离开这里了,等去到c国,那最少要在c国待半年到一年的时间。”
“……”
“你不可以留下来吗?”
你不可以留下来吗?
这是个疑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