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郁闷地转过头去想和温长荣说两句,温长荣那边却早已就从他的回答中猜出了答案。
“重新给乔昀请个心理医生就行。”比起乔幸的郁闷,温长荣倒是坦然,“不一定非得要温长则。”
“可是这很奇怪啊!”
“哪里奇怪?”
“a市这会儿的天气狗都能冻死了,还闹虫灾啊?”
“花圃是温室环境,冬天闹虫不奇怪。”
“可现在的花不是都打药吗……”说完,乔幸也觉得闹虫这点还是能说通,但他依旧觉得奇怪,“可他拒绝的也太坚定了,就很……”
“就非要他不可?”温长荣瞧他一眼,“温长则也就是个心理学博士,我按照他的学历和学校给你找个一模一样,甚至比他更有经验、更有声望的都行。”
“……”
这眼神,这语气。
乔幸琢磨着温长荣该不会吃醋了吧。
那边的温长荣则不再看他,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起来。
温长荣既然吃醋了,乔幸本该见酸就收,但他看着床上忽然闭目养神的男人,又想到之前男人那在想什么的神奇,顿时嗅到了一股不太寻常的气息。
“温先生啊。”乔幸坐到男人床边去,脸朝着温长荣的方向,目光一寸不移地注视着温长荣:“您和温长则的关系虽然不好,但也没有特别差吧?”
“……”
“您虽然讨厌一个人,但还是分得清楚是非黑白的,我觉得你们关系应该没有差到让您说出他的学识也就‘不过如此’的程度,”乔幸说,“而且啊,您吃醋的反应也不太……”
“怎么说?”床上的温长荣睁起眼来,打断了他。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