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操。
乔幸一下子都气笑了。
他毫不客气地‘啪’一下拍开男人的‘霸总之手’,昂起漂亮的下巴来气哼哼地看着男人。
明明乔幸是坐着的,但生气的模样却比温长荣还有气势。
“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还说我。”乔幸瞥了温长荣一大眼,“世界上最难伺候的人你敢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温长荣没说话,只是男人目光习惯性地落在他稍稍掩于鬓发后的耳尖。
——就很想拧。
算了。
温长荣保持沉默转身往床那边去,乔幸扭头看着窗外气得胸膛直起伏。
不过几秒,男人从床头柜下方摸出了一瓶包装精致的酒来。
温长荣重新走回去,将手中的威士忌递给乔幸。
“干嘛?!”乔幸没好气。
“你喝一口,后面你说的话我就当是喝醉了说的醉话,信不信在我。”
“……”
哪怕威士忌的度数比较高,只喝一口当然也是不会醉的。
温长荣这么说,不过是给乔幸一个将真话说出的借口、一个不用为说真心话而感到羞耻的下台阶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