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穿得很休闲,高腰裤搭配修身衬衫,头发少有的放下,以往都是干净利落地扎起,她和一位五六十岁的女人并肩走着,边走边聊。
她们朝江大校园走,从头到尾没往这边看。
唐艺在这时候出来,发现她在看什么,解释说:“那个是江大教务处的,特别凶,之前我帮教授去她那儿拿东西,简直了,态度之恶劣。”
每个学校的教务处总有一两个这种人,不耐烦,还凶巴巴的。
乔西收回目光,笑笑,“你谁都认识。”
唐艺挽着她往外走,插科打诨地说话。走到校门口,上车后,乔西往江大那边望了望,江大校门口比理工大学还空旷,一眼望不见几个人,熟悉的身影早没了。
下班高峰期的马路拥堵,短短一段路就堵了两次,唐艺话唠,一路叨叨个没完没了,她有话要说,却憋住了没开口。
直至吃完饭送乔西下楼,她才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乔乔,你跟傅老师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这种过于**的事情不该过问,但唐艺总觉得两人之间不简单,相处得怪怪的,她处于担忧乔西,纠结了半天才问。在校门口时,她隔得老远就看到了对面的傅北,只是怕会让乔西不开心,就憋了这么久才问,其实老早前就察觉了的。
乔西垂垂眼皮,又抬起,偏头看向她,反问:“我跟她像是有关系那种?”
唐艺讪讪,估摸着说实话她会不高兴,便说道:“不算太像,交际少。”
气氛一时凝滞,乔西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低着声音说:“我跟她不是很熟,认识而已。”
知晓触及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唐艺暗暗骂自己多嘴,恨不得能把说出去的话收回来,赶紧往别的轻松话题上扯。
乔西情绪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失落,或是不高兴,反而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人捉摸不透。
吉普车逐渐隐进黑黑的夜幕之中,远处是灯火,行人三三两两,静谧的夜色无边无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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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凉快的气温回升了两天,升到二十多度。
在这两天中,乔西每天都会收到一束花,每次都不一样,而且花都不是送去的小区,而是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