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婉拒:“再看吧。”
秦肆没了声,眼神几番变化,站起来后,一个不经意间,脸色变得难看无比。乔西穿的衣服领口比较宽松,她正伏在桌子上画图,难免会低头弯腰,站在旁边就能看到些许领口里的光景,那白嫩柔软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痕迹着实惹眼。
傅北留下的东西一点都不少,占有与侵入的痕迹都快刻入骨子里。
阴天光线不够明亮,乔西顺手将灯摁亮,不曾发现旁边的人的异常。
直到秦肆压着情绪问了句:“昨晚去哪儿了,不在家?”
一提到昨晚,乔西难免生出两分赧然,不过没表现在脸上,手下顿了顿,下意识要解释一下:“在家,昨晚下那么大的雨,不回家还能去哪儿。”
听到“在家”两个字,秦肆抓紧易拉罐,眸光晦暗不明,脸上有些漠然,“那后面怎么不回我的消息,今天都没回,在家里忙什么?”
问得这么细……
那时回了之后秦肆又发了消息,可乔西没能回复。
记起昨晚的场景,乔西紧了紧手,摒除掉心里那些杂念,干巴巴回道:“没事做,就早点睡了,还能做什么。”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自始至终没有抬头看过秦肆,更别说与秦肆对视了,她就这毛病,心里发虚就不敢直视其他人。
旁边人许久没出声,久到她都回过神了。
刚要偏头看去,秦肆只是抬手帮她理理散乱的耳发,又轻又低地说:“画图吧。”
她不由自主想避开,不让触碰,却被按住了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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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傍晚时分,天上的乌云滚滚汹汹地翻了几回,昏暗将整片大地都笼罩住,不多时,一场断断续续的小雨袭来。
因为正在下雨,街上到处都没什么人,大学城都没多少学生在外面晃悠。一下班,傅北就回去了,在书房里对着电脑处理事情,她一向效率高,可自从雨开始落下后,就有些分神。
兴许是想起昨晚那些缱.绻往事,心头有点烦躁,做事没头绪,不自觉地就点了一支烟。
还没抽两口,烟就烧了半支,二指夹着烟身点了点,抖落烟灰,在猩红的火星子中,思绪蓦地飘远,总是会想起乔西。
昨晚愉快又不愉快,两个人都在享受沉溺,可不曾真正地相互敞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