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瑾沉点了点头。
割稻时节,埂下响着机器的轰鸣,还掺着乡音浓厚的人声。
出门前导演说,因着前天那场大雨,稻田都还有些积水,所以这两天村里都在忙着割稻。
何子殊觉着新奇,一边走一边往两边看。
走着走着,不远处突然飘来一句算不上响的声音。
“哎,这对小夫妻看着眼生,是哪家的孩子啊?”
陆瑾沉和何子殊,包括跟拍的摄影师,同时顿住脚步。
小夫什么?
小什么妻?
什么夫妻?
“是刚办事儿吧,拿着喜桶分糖去啊?”
三人循着声音看去,那是一个拿着搪瓷大杯站在田埂边上的大爷。
一个眼神不大好的大爷。
“哎哟,长得真是顶好看了。”大爷笑呵呵抿了一口水,“就是媳妇个头真高啊,比小伙子都高一点。”
“真好真好哈哈哈。”
“哪家的娃娃啊?”
何子殊机械地低下头去,看着他和陆瑾沉手里红火的“喜桶”。
又看看陆瑾沉随意拢在脑后微长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