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有点没用。
闻墨看他垂着头,不说话,怕他病的严重,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只是微微发热,松了口气,又起了撩骚的心思,“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害羞得说不出话来,想要我的信息素,又不好意思直说?”
苏瞻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连忙红着脸反驳:“没有,我,我……”
他手足无措的反驳,脸上的红色蔓延到了耳廓。
闻墨凑到苏瞻耳边,声音很轻,带着一种从胸口发出的低音炮一样的震动,“我总会满足你的。”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闻墨的嘴唇擦过苏瞻的耳廓,苏瞻敏感的一颤,感觉好似有一道电流从耳廓边流过。
他条件反射的一个哆嗦,立马缩到了后座的角落。
这下他都快红到脖子上了。
闻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苏瞻刚想说“当然不行”,但转头就回过味来。
alpha当然能“吃”了omega,还是各种意义上的吃。
他闭嘴不吭声,决定当个闷葫芦。
他觉得这样闻墨就不能骚了。
但片刻后,他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因为闻墨接着说:“不说话?不说话也能吃的,就是说话的更有意趣。”
苏瞻:“……”
他无话可说,实在是骚不过闻墨。
不过幸好一路没多久,他们很快就到了上次那家私立医院。
听完了半程,后面半程把前后座挡板升起来的司机表示有话要说,他从前围观过自家老爷闻衫宇是如何追老婆,他觉得,他家小少爷的操作跟当年闻衫宇追人时候的样子,像极了。
不愧是亲父子,绝对亲的,鉴定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