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从床头拿出红外线体温计给苏瞻测体温。
他这一晚上每隔一个小时就要给苏瞻测一次体温,连觉都不敢睡,量体温都快成了一种本能。
他从小到大就没这么细致认真的伺候过谁,第一次这么劳心劳力温柔体贴的对象,就是他还没拐到手的小omega。
闻墨想想,都觉得自己亏大发了。
主要是没拐到手,这点很亏,实在不符合他“心机深沉”的个性。
但……
他看到体温计上显示的三十七度,把体温计放到床头柜上,看着苏瞻重新变得精神奕奕的样子,又觉得……
一切都很值。
感情永远也没有办法用心机两个字来衡量和计较。
闻墨揉了揉苏瞻的头发,心里很柔软。
苏瞻听到闻墨的话,脑子里回想昨天的事情。
他只记得自己觉得身上很冷又很热,最后的记忆就是闻墨把他抱到床上躺着,他迷迷糊糊的失去了意识。
后面……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个,他顾不上什么尴尬别扭,问:“昨天怎么了?”
闻墨:“昨天你发了高烧,之后又濒临发情期,抑制剂控制不住,我临时标记了你,又给你吃了退烧药,照顾了你一个晚上。”
苏瞻瞪大眼睛,错愕的看着闻墨。
他仔细回想,闭着眼睛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了几个昨天的片段。
闻墨扶起他哄他吃药,他发情期快来了,身上很热,信息素四处乱散。
闻墨好像给他喂了抑制剂,但是并不管用。
他最后的记忆是闻墨咬住他后颈的腺体,给他临时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