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找到一条铂金链子穿好吊坠戴在脖子上的时候,却看到苏瞻又睡着了。
闻墨:“……”
他无奈的看着特别精神的自己,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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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墨生日第二天是周六,不上课,苏瞻睡到九点多才醒来,醒来的时候头有点痛,被人扶着喂了蜂蜜水。
苏瞻晃晃头,清醒了下,看到闻墨坐在他身边,笑容意味深长的说:“宝贝,你终于醒了呀。”
苏瞻感觉情况不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点,“怎么了?”
“你晾了我一晚上,这笔帐咱们是不是得好好算算?”闻墨一边说一边靠近他。
苏瞻倒抽了一口冷气,感觉有哪里不对,闻墨好像……
他想推人,发现根本推不动闻墨,只听到闻墨说:“这没得商量,你折腾了我一晚上,我要收取费用了,不多,两三次就行。”
苏瞻:“……!!!”
他迷茫之间,闻到了某些熟悉的味道。
那是,他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但又稍稍有些不一样。
后来他反应过来,靠,闻墨这骚货居然又喷上了jomalone的wildbluebellcologne。
这家伙……又用了和他信息素一样气息的香水。
苏瞻苦着脸,一直动手,感觉自己再这样下去,要年纪轻轻就有腱鞘炎什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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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放纵的周末过去,两个高三的学生回到了学校,闻墨又变成了那个学校里高冷的少年。
哦,不,少年满十八岁了,是不是该叫做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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