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
“哭也没用!”
果子不吭声了,丧丧地躺在叶锐升手里。
叶锐升看看那个坑,再看看手里沾了不少土屑的这个球:“我能问问,这是要做什么吗?”
“看不出来吗?把它种下去啊!”谨初没好气地说。
叶锐升:“……”一时不知道能说什么好,物种不同,行为方式相差甚大啊。
“那,一定要这么做吗?”他手里这个球显然是不愿意啊,似乎还有点害怕,似乎听懂他在为自己说话,这个小家伙在他手里转了下,蹭了蹭他的手心,叶锐升的目光一下子就软下去了,摸了摸光滑的皮,很想为它争取一下。
“种下去才能长大啊。”谨初白他一眼,阴森森地问,“不然你把它孵出来啊?”
谨初说的当然是气话,但叶锐升一向很聪明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又能种又能孵,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怪他呆,实在是这类精怪似的存在他从未碰到过,谨初是第一个。
刚刚还威风冷酷与群兽战斗的中将大人,骤然遇到了超纲题,智商经验无用武之地,也实在是为难他了。
他思考了很久,一本正经地说:“如果能孵出来的话也可以试一下,主要看它自己喜欢什么样的方式,我看它似乎有着自己的想法和喜好,你可以和它好好沟通一下,一种方法如果失败,再试其他的也不迟……吧?”
说到最后,他看到谨初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
他摸摸鼻子,他哪里说错了吗?
谨初刚想喷他怎么可能用孵的,果果又不是鸟!但他随即想到了什么:“你们人类是孵出来的吗?”
“不是,人类是胎生的,你不是学过生物学?”
是哦,他学过的,人类一生出来就个小娃娃的样子,哇哇大哭的那种。
但话说回来,果果也会哇哇哭,就是哭得特别得干,干嚎的干,就显得特别假。
他把果果从叶锐升手里抱过来,上看看下看看,愣是看不出这层绿油油的皮里面是什么,你说这层皮软吧,它又挺厚挺硬的,至少他的精神力是穿不透这层皮。这里头不会真是一个娃娃吧?
他放在耳朵旁边晃了晃,没有什么东西被晃动的声音啊?
他还弹起中指在上面敲敲敲,发出砰砰砰的脆响,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真跟个瓜似的。”
果果噤若寒蝉地任他研究,不要把他埋到土里就行。
叶锐升见他跟敲西瓜似的,忍不住有些好笑:“你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当然——”谨初硬生生地后面“知道”两个字憋回去,含糊地小声哼哼,“是有点没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