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绍磊老远就看到杨一帆他们过来，唯恐人看不他一样，挥着粗壮的手臂，扯着嗓子喊着：“帆哥，帆哥，这儿呢！”

惹的餐厅里很多人看他们，杨一帆心里白他一眼，走了过去，在夏雨的旁边坐下。

张绍磊就着急跟他报喜：“咱们上周月考成绩下来了，帆哥你进步了，倒数第二呢！能得到一学分呢，哈哈！”

杨一帆真想踹死他：“你小点声不行，还嫌不够丢人！”

张绍磊声音小了下来：“不是，你知道倒数第一是谁不？”

然后一言难尽的看看方辰：“方辰，我真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你就是蔑视一切的高耸如云的存在，世间万物在你眼中都渺小入芥子......”

“说人话！”杨一帆瞪他。

“你知道吗，倒数第一是高难度物理卷子得满分的方辰，而且四科全零蛋！啥叫牛逼，这就是！要么满分，要么零蛋！”

“辰哥，您能不这样么，让我们这些勤奋努力的脸往哪放，怎么说也是月考呢，加学分呢，记入档案呢......”

杨一帆吃惊的望了过去，四科零分？

那不就等于全交了白卷，他突然想起来考前他向方辰借笔，方辰当时是把自己手中的笔给了他。

所以他是安静考场上，不能玩手机，不能聊天那样的环境下，只能对着空白卷子呆坐了一整天。

方辰淡淡的说道：“哦，考试的时候，我睡过去了。”又问道杨一帆：“你想吃什么？”

杨一帆心中有些堵，起身拉着方辰走：“跟我过来。”

“这就是你帮我挣学分的方法？！你是不是考试时只有一支笔，还借给我，是不是想要我对你感恩戴德，高呼万岁呢！”杨一帆说话语气有些重。

方辰哄着他：“就算上午只有一支笔，下午我也能去买。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睡觉而已。”

杨一帆一时无语，他想到了什么一般，从校服口袋了摸出那支黑色的笔，递给方辰：“还给你，还有......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