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泥湾的人早上还在追杀别人,下午摇身一变变舔狗,众人讨论的话题又被引到鹿比和窦泥湾的爱恨情仇上面。
当事人凌小路也纳了闷了:“这个窦泥湾家族的人脑子怕不是有什么问题?”
嵇蒙难得跟他意见一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对了朋友,你对寇爸爸了解多少?”
嵇蒙对他这种有事老公无事朋友的双标态度极度鄙视,也不待见他关心不相干的人。
“我跟他又不熟,问这个做什么?”
“寇爸爸悬赏我就算了,还派人追杀我。追杀我就算了,还连累到无辜的人。连累无辜的人可以忍,追杀我就不能忍了。”
嵇蒙:……这句话通常情况下都不是这么讲的。
凌小路眼珠乌溜溜地转动,一看就在起坏心眼:“就算他突然对我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我也要想办法把追杀我的账讨回来。”
嵇蒙皱眉:“我好像听人说过,窦寇自己花钱大方,对别人就很抠,就连对他家族里的人也是。”
“对人抠门的上约啊……”凌小路酝酿着他的整人大计,视线无意落在那满满一网社会摇片刻不消停的向日葵上。
既然种了,肯定是要物尽其用的,不然岂不是浪费?
凌小路突然兴奋地抓住嵇蒙手臂:“你会跳舞吗?”
“跳舞?”嵇蒙有点慌,“我不会……”
“从来都没跳过吗?”
“只有班级演出的时候……”
“被抓过壮丁是吗?”凌小路抢答,“一看就知道,你手脚那么长,随便跳跳就很好看了。”
“会、会吗?”嵇蒙被抓充数的时候同学也是这么说的,看来凌小路也很有经验了。
凌小路不由分说地把嵇蒙拉到身边:“做几个动作我看看。”
嵇蒙在凌小路的摆布下摆了几个pose,他自己感觉很僵硬,凌小路却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