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些皮肤病没办法的，不想动手术又不想花费巨额治疗，就跑来看中医咯！

李老头只觉得这个世界变化得太快，快到他没办法适应。

李翰林嘀嘀咕咕的道：“你整天过着原始人的生活，当然没办法适应……”

李老头皱眉，“你说什么？”

李翰林连忙道：“我什么都没说！”

李老头终究还是没有去追究李翰林说的是真还是假。

江华庭看了李老头和李翰林许久，忽然道：“其实他们是父子吧？”

聂明雅顿了一下，“你看出来了？”

江华庭点头，“嗯，面相上显示他们的血缘关系很深，而且眉眼间也有点像。”

聂明雅，“哦，果然。”

江华庭，“？”什么意思？

聂明雅淡淡的解释：“从前我只是觉得师父对小师弟的态度很奇怪，也曾经怀疑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他们不说，我也不好去问。”之前只是怀疑，现在江华庭都说了，嘴巴比科学鉴定还准，那就是实锤了！

明明上一刻对自己还很温柔很和蔼的师父，下一刻为了李翰林莫名其妙的对他冷淡、甚至批评，简直精分了一样。

而他当时年纪还小，心里没有怨气才奇怪。

不过，他也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李翰林本人好像并不知道这件事。

江华庭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辛苦你了。”

聂明雅，“……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反正都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