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娘来至岔口,左边是往城心的方向,右侧附近正是江府,她射过眼神望去,“江府?”
江仲逊一事闹也算是长安城里的市民娼妓都知晓了,何况是她爱听八卦消息的妇人呢?
赵大娘回后敲了陆俞房门,没个声音,眼睛珠子转了转笑眯眯贴在门上道:“陆公子,我刚才在外面看到那位姑娘了。”
话音未落,里面的人已经把门打开一半。
“怎么碰见的,她在哪儿?”
赵大娘现在绝不会信他二人真没什么了,哪有一对男女这么关切对方的。
赵大娘徐徐说来,还特是把在放榜的地方碰见的事说得一明二然,“我追上去,追到一处就没人影了。”
“附近都有哪些人家?”陆俞急切道。
“有一个江府,谋反罪臣江仲逊的府邸。”
陆俞眼波灼灼点上了晦涩,江府,瑢姑娘并未说过她姓什么,就草草让他唤她瑢儿。
莫非她姓江?
江仲逊下狱一事,之前陆俞尚未穷困潦倒时也听说书友说起,陆俞转神,那日她似乎对他说过一个故事,故事主人公正是一名官员入狱。
如此说来,一切不言而喻相得益彰,完全契合起来了。
“赵大娘,你不用再去找那位姑娘了。”
她已经自顾不暇,再去寻她也是给她徒添烦恼,况他找到她后,要做什么?能做什么?
以金银珠宝谢她多日照顾之恩吗?她需要的绝非身外之物,她更不会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