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太医,等等。”
江珞雪跑至身前,声音不大不小二人听得清晰:“烦易太医切勿说起来此看病一事,若有人问起,可否告知我妹妹是昨日受凉感了风寒。”
江珞雪不保证这位易医监不会多话,故此提早说清,易医监生出不惑,偏头一举似乎是在询问。
江珞雪道:“若让别人知晓我妹妹今早才病的,我们姐妹就……”
话未尽完,“姑娘放心,我从来不管闲事。”手扯紧肩上绳子快步行去。
江珞雪远目,这位易医监是比从前那几个老头子太医好说话多了。
“啊,我熬的药。”某人叫喊声席卷外房上下,屋檐上的瓦片都动过挪了半位。
温冰冰喝过药后,江珞雪足是守到第二日午时她才苏醒,高烧已退,已无大恙。
温冰冰醒后当然得知江珞雪如何应对那事,听得她是七上八下、心跳加速。她若没病倒,在大殿上遭人指认的还添了她一个,除此,她当只会哭着喊冤枉了。
江珞雪还天花乱坠的和她说起去太医署无人搭理,就只有一位年纪轻轻的太医为之看病,否是她没因高烧丢了性命,也会烧坏了脑子。
“珞姐姐,改日我想去酬谢那位易医监。”
“你……”江珞雪犹疑道,“算了,你拿什么酬谢人家?人家不愁吃不愁穿的。”
温冰冰闻言闭嘴,摸过胸前内里戴着的平安符,这平安符是她前几年去寺庙为温家所求,如今却什么用处都没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