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珞雪着座,长叹一声:“我会走一步看一步,向皇上旁敲侧击替江家翻案。”
江仲逊的幕后之人当是太平公主,那时在大理寺地牢,她算有个七七八八笃定,太平公主为主谋,江仲逊怎么也不会以斩首论处。
送来挽亭的两名宫女陆续到场,一个名叫袖竹,一个唤做紫衣,袖竹正是告诉叶陵王皇后一死有疑的那名宫女。
她本没有机会来此,折腾过一来二去的就被派来挽亭侍候,也算脱离从前苦海。
“没有我的吩咐,你二人不能随便进我的房间。”江珞雪语色无波无澜道。
在改唤“本宫”这一自称上,她得慢慢改过来,袖竹和紫衣谨礼站着,心底十分鄙薄,更由于对这位安昭仪没摆出个娘娘的正架子,反是随意敷衍:“昭仪娘娘,奴婢们知道了。”
身旁的温冰冰见后重哼,江珞雪敛下眼睫撇过嘴让她们下去,“珞姐姐,这两个宫女分明没把你放在眼里嘛。”
一个宫女出身的娘娘,谁又会看得起呢?江珞雪自知不卑不亢方是为宫生存之道。
温子亭自洗清嫌疑后,过了好几日也没联系上江珞雪二人,同时也在北宫门口听起几个侍卫嚼舌头。
“哎,兄弟,听说没,皇上前几日封了一个宫女为昭仪,早知道皇上好这口,我就应该让我妹妹进宫,也省得她嫁给一个杀猪了。”
“你可拉倒吧,皇上册封的那个宫女,兄弟我可是听说还是和哪个侍卫私通的。你将妹妹送进宫来,到头来别她和哪个太监搞上了。”
说完二人一阵厮笑,笑得前仰后合,握着拳头你给我一捶我给你一下的逗乐。
“两位兄弟,你们说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