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走后,江珞雪才从石凳上坐下来,就被一人叫嚷着赶紧离开,说是她坐着的!……明明隔过好几步远的距离,江珞雪懒得再争执,况多说几句废话也浪费了口水。
索性在附近找了暂是休业的店门口,一股脑的坐在槛子上歇息。时不时有路人经过嘴碎几句,江珞雪抬着头周是转着眸子,只当没听见。
正时,距她的对面不远处。
江临泽从万玉楼门外经过,他足是转了一大个圈,一问人才知他找的西门根本没有什么医馆,西门附近皆是些青楼、摊贩、酒楼之类的,
而县里的医馆是在东门。
一出一过的时辰就是那么巧合,“哎哎哎!”万玉楼里走出几个人,正是杂技团的班头和两个大汉。
他左倒右倾的大步跨前,一把手搭上江临泽的肩膀,不知轻重也没顾到他身上有伤,而且还有些喝醉了的架势。
“你小子,也来逛青楼啊!”
江临泽近乎紧张的赫然惨白了脸,他应该出来之前打探班头要去何处吃花酒的?
今下,竟被撞到了。
偏偏就算杂技团班头喝得顶醉,跟在他旁边的两个手下看得清醒得很,他,不会在这个时候逃跑。
他心间然是生出讽刺自己的意味起来,想他江临泽前生快意情仇,曾经时更是威风凛凛的江家长子。而今,他爹死后,亲人未寻,大难临至,自己还落魄到如此地步。
江临泽另外一只手顺势把杂技团班头的手抬起来,这浑身的酒味,他是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