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珞雪那么一个谦柔的脾性,提起她弟弟时满是得意欣悦,总说她的弟弟实际上很是稚拙,为此,他曾调侃江珞雪心目中到底是哪个比较重要。
那时候的江珞雪一脸娇羞柔态,像石榴汁似的红扑扑的抹上了娇艳的脸蛋,一下子窜进孟翰怀里。
忸忸怩怩的说了一句:“你和我弟弟自然是不一样的。”
……
拉回现实来,李隆基终是反问了一句:“你有什么凭证?”
孟翰倏是一急,指过江临泽调门极高说道:“你们没看出来吗?一切是他在自说自话。”
也许是一股错意,江临泽给予他的感觉并不像以前江珞雪说的那样,况他们两人在这几日里怎能掩饰得如此完满?
“如果不是你,我大姐何至于——”
江临泽愠怒道,止住后话,他大姐仍在场,碍于她早忘了前尘痛苦的回忆,今下当着她的面揭开愈合好的伤疤,无异于釜底抽薪。
李隆基觉出江临泽话里话外似乎藏了什么事,江临泽多次表露出对孟翰不满之情,或许……
蓦后,李隆基觉得孟翰在此碍眼,眼神俱厉,淡漠一望:“你们先下去。”
眼神瞧至李琛、孟翰二人,他们确实不合适待在这场合,江家的事同他们可无牵扯关系。
李琛、孟翰各自对视几眼稀里糊涂退了下去,江珞雪隐约惴惴不安,乱过心神。
江临泽对此咄咄怪事,能让邠州的知州唯命是从,让当今皇帝身边的侍卫奉命唯谨,这人也是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