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际,一旁被捆绑着的付钰冲破韦胥的挣脱,挡在恒安公主身前:“公主只是让我去暗查消息,我们没有害过任何人。”
付钰正时三十余岁,几年间,仅仅都在为恒安公主暗查宫里各大小事。
满脸的维护之情,不愧是跟在恒安公主身边多年忠心为主的奴才,此时此刻,仍在做最后的挣扎。
没人留意到一旁的袖竹忽而垂首,眼里弥漫出失落之色。
这一点,被江珞雪一眼看中,心里突是有了猜测。
上前一步凌然道:“诓骗我父亲为你效命,让他为你顶罪赔了命,这不是害人是什么?”
霍然,殿里静寂一片,每个人的呼吸声也是极其微浅。
真以为她什么都忘记了吗?
真以为这笔账已经烟消雾散了吗?
江仲逊叛君铁板钉钉的事实,不论因何缘由,他的罪名依旧无可避免。
可是……其余人也别想轻易脱罪。
身后的谢湛身子僵了一会儿,才恍惚回了神,极快赶到江珞雪旁边,以便看她反应。
卒然,恒安公主仰头狂笑:“第一次见面本宫就知道,你不是省油的灯,你和你爹还真是不同啊!”
“谢谢公主在第一次见面就如此抬举我。”
江珞雪知道,恒安公主所说无非是她那次偷偷来到凤阳阁的那一次。
那时她仅仅以为恒安公主亦是一个可怜人,可她忘记了,可怜之人往往比任何人心狠的时候还要毒辣。
“那不知皇上接下来该如何处置本宫?”
恒安转移对江珞雪的眼神,平静的看着谢湛,语气平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