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缓缓摇头,“对王氏、丽妃、尤贵妃那三个贱人的恨,不是因为我妒忌。
你知道的,我向来看不惯别人趾高气昂的样子,我只想好好活着,可是除了皇宫,没有地方可去了。”
是啊!她无法逃出这牢笼。
凌才人被她的这番话,牵到了一阵感慨,还想劝慰她几句,就被一句话给暖到了心底。
“万幸,还有你,珠儿。”
“我也是。”凌才人的手随之和她环环相扣,整座殿里,唯有她二人,两人相视而笑。
……
尤府。
江临泽自回北城后,持续多日都在尤府外静候。
仅仅发现珑玉楼的女子进出了几次,无非是供尤策取乐,并未心生怀疑,直到这两日,再无珑玉楼的人来此。
因而,他突是回神,经打探,来到了珑玉楼,却发现此妓馆已经翻修,成为了一酒楼。
才知晓珑玉楼的老板娘,在前两日转让了珑玉楼,不知所踪。
看见一路人,便追问:“可知这儿的老板娘去哪儿了?”
路人摇头:“前两日,突然就没人了,估计是临时离开了吧!”
“真可惜,开了这么多年的珑玉楼,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江临泽狠狠拍了一下脑袋,怎他如今才想起珑玉楼的蹊跷?
路人见此,又补充了一句:“珑玉楼的老板段七娘,和温家二公子交情匪浅,公子可去那儿打听打听。”
“温二公子,温大人的儿子。”江临泽道。
“是啊!温大人也只有一个儿子,不是他是谁?噢,不对,温大人都已经辞官了,不是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