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开了。
只见一个脑袋探了进来像是在观察着什么,脖子上缠着的纱布看起来有点夸张。
是骆星河。
骆星河小心翼翼的环视了一圈,发现床上没有路游的身影不由得蹙了蹙眉,去哪里了?这个点应该还在赖床才对。
把门推开,走进了房间里。
径直看过去他发现阳台上的吊椅晃啊晃啊,好像有人在上边,眸光微闪像是想到什么笑意渐深。
走到阳台果不其然就看到路游蜷缩着躺在吊椅上睡着了。
但睡容却怪令人心疼的,泛着潮红的脸红扑扑的,纤长的睫毛轻颤着还挂着眼泪,眉宇微蹙,像是梦到什么难过的事情。侧躺的姿势让本就宽松的睡衣微微敞开,露出了肩头和胸膛。
兴许是不舒服呼吸略有些急促,起伏的胸膛让之前亲热的印子映入眼帘,衬得冷玉般的皮肤格外的白皙,也多了几分昳丽。
骆星河单膝蹲在吊椅前,扶住吊椅一侧让椅子不要晃。
手探上路游的额头,感受到过热的温度时拧了拧眉头,眼底的担忧与心疼惭愧交织着。
“……呼。”路游似乎是因为很难受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炙热的:“……不舒服。”
这声‘不舒服’带着几分难受的哭泣声,仿佛砸在骆星河的心尖上,惹得他也跟着路游难受。
站起身弯腰把路游从吊椅上抱起来,在碰到后颈的伤口时倒吸了一口气,脸煞的一白,暗骂这止痛针没点用。
下一秒路游双手就搂上他的脖子,这下痛得差点腿软。
“……呜呜,难受。”
路游在耳畔无意识的呢喃和难受的低泣比任何的疼痛来得让他更加难耐,就跟心肝被人割断那般,所以后颈那点痛,算什么!
他低头在路游唇上亲了亲,温柔哄道:“不难受,我这就让何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