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屈指弹了弹。
然后就感受到骆星河身体一僵和杵到他的火热,淡定的想从骆星河的腿上下来,结果腰身被用力掐住,他又坐回了骆星河的腿上。
而且蹭到火热的位置,隔着布料,轮廓清晰。
“点火?”
他听到骆星河的声音暗哑至极,对上骆星河的目光灼热,笑得灿烂:“我负责点火,你负责灭火。”
说着点了点骆星河的心口,挑了挑眉。
假性发情期就像是一个完美的借口,骆星河割断了腺体更是一个完美的契机,给了他们彼此一个最真实最真切的机会,去感受彼此。
证明他们不是因为百分之百的契合度才相互喜欢,而是因为喜欢,才喜欢。
“好。”骆星河感受到心口被指尖划过的位置,碰过的位置都是滚烫难耐的,更不要说路游这句话。
当车回到路家后,两人很淡定跟管家和何理道别,直接无视了喊何理来就是为了检查身体的,再淡定的上楼。
直到房门关上的瞬间两人彻底失控。
骆星河抬手摁下墙上的按钮,偌大的落地窗窗帘缓缓拉上,屋内的光线很快暗了下来。
路游把骆星河压在墙上就吻了上去,吻技差又如何,反正横冲直撞感觉到真实他就觉得爽,不然那他觉得这都是假的,连骆星河都是假的。
手更是急不可耐的解着骆星河的衣服。
身上的信息素已经刚才那么浓烈,仿佛告诉着现在他的行为都不是在信息素的催动下,就是想要。
骆星河头一次感觉到路游那么迫切,就像是为了证实什么,他也任由路游,只要能让路游觉得有安全感。
于是在路游给他脱衣的时候前倾身体吻上路游的颈侧。
细碎的吻从眼尾,发梢,脸颊,颈侧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