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转过身,距离近得只能看见他微张的双唇。没有之前那么生气,却似疲倦得再无力气。
他在忍让她,无可奈何地忍让。她以为对他敞开心扉无异于对牛弹琴,他又未尝不是。
“你……还是处女?”困惑又嘲讽的语调。
“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人!”她抬起手,想将之前那一巴掌打回来。却被他轻轻巧巧拦下手。
他是不是自己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偷尝禁果?
她才忽然明白他说“趴好”的意味。竟在这样令人意外的时候答应。好像一早便作下决定,故作摇摆不定试探她。而她的表现肯定完全让他失望了。接连顶撞,闪烁其词,只顾自己。
最后勉为其难地可怜她,又算什么呢。用她不喜欢的姿势,像狗一样四足跪趴,毫无廉耻地展示臀瓣与私处。有时她也在想,人褪去自然的毛发穿上衣装,而虚伪与粉饰的谱系就源起于此?
她还没来得及修剪杂乱生长的耻毛,借尚为凉爽的天气,偷懒藏住腋毛。她怕他因此更嫌恶她,但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不能因为这样的小事放弃。
在她还愣住时,他的手探进她裙底,她赶忙压住往后躲,已晚一步。指尖隔底裤轻勾,他半眯眼道:“说实话。身体的反应,完全不像十六岁的少女。”
樱树下与他接吻,情潮卷过心上,情动的酸楚收紧将她网住。私处也悄然打开蚌壳,任穴中水一浪浪淌下,沾湿发腻,一翕一合地寻求抚慰。
她弄不清如此剧烈的反应从何而来,也不是第一次与他接吻,像失禁一样丢人,现在底下的惨状,一定瞒不过他。
“我没有。”她好像还想再说些什么,全因为他的调弄,碎成断续的娇喘。她咬牙压下声音,却憋红了脸。
“穿黑丝的原因。”他捧起抬高她一只脚踝。她心猿意马,半晌才明白这句是在问她。恼他明知故问,当即在肩头踢了一脚。但脚踝很快被他制住,连带着向后拖,她只得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
“也许你猜对了。”他将她的腿抬至耳边,在内侧一道细碎轻吻,惹得她不住发颤。也终于禁不住云开月明的欣喜,莞然而笑。也忘记他以为她放荡不专。
连他说去洗手,她也听出满满的情色,遐想两指撑开细缝,缓缓滑入,堵上泛滥的淫水。
她一定不可救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