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化作一团烂泥。
他放慢节奏,反能更清楚听见水和着灌入的空气搅动。
“两根手指就完全被操开了。这是被多少男人上过。”
“没有。”反驳随语调的漂浮变得无力。像梦中的他误陷她喜欢别人一样,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不知情的时候和人做过。可这样不明不白,也太可怜了。
“似乎现在他们还不如我的手指,你还真是薄情。”他又讽笑一声,“以后也会一样对我吧。”
他将手指尽根没入,持续不断地抠弄深处。羞辱与餍足,同压在紧绷的心弦上。
泪水逐渐糊花视界,思绪摇摇欲坠,她装作体力不支,埋下头。
原来只有不看着对方的面容,才能给自己留一点余地。可若能凝视他的双眼,用深情的仰望一遍遍重宣爱意,他又会否生出一丝于心不忍,不忍践踏她的真心呢?
她的异样依旧被他察觉,抱起身子,吻过脊沟颈侧,像初雪后的晴光,清冷刺人,不比冰雪好过多少。
可她绝不能因此对他许下誓言,告诉他“曾经沧海难为水”,她打算固守绮艳绝美的回忆,消磨完占满生命的无聊岁月。
他却偏偏说了“以后”。
她似有些领悟了他的顾虑,爱慕他的野心,远比色欲可怕。或许正是因为她表现得毫无诚意,歪打正着,让他能肆无忌惮玩弄她,将她当成泄欲的工具,折辱她取乐。
可他终于将她抱入怀中,轻柔地四处落吻,止住她的哭泣。梦中的她被凿得千疮百孔,他也是用唇吻补上那些丑陋的裂痕吗?
明明约定了只有一夜纵欲,他却耐着心中途停下,安抚她的情绪。又不合时宜地温柔过分,他总是这样。从亲吻情窦初开的女儿,到终于放生畸形的爱恋。她大约也是靠这点纠缠的温柔捡得一命,苟存于世。
“别停下。操我,用力操我,把我操烂。”她忽然不如之前那般渴求,也狠不下心怨他,只是想让事情有始有终,即便停在此处,或许是更好的结局。
“你已经流干了。”他让她完全靠在自己身上。胸罩早被丢在一旁,双峰没有遮拦地压住他,裙也褪到腰间。而她只能看见他身后的白墙,听他在耳边低语,“受不了就让我停下。自己忍着不吭声,很容易被人欺负。过分的要求就拒绝,情面没有爱惜自己重要。”
她反而想骂他。特别提及“过分的要求”,不会指别的,就是床上的事。
“我很奇怪,为什么你觉得我……”她欲言又止地憋了半天,“我不是处女……”反让后半句听起来像是单独的陈述句。语气却意外变得柔缓,分明之前百般努力也做不到,现在却轻而易举达成。
“因为你……”他故意卖关子将语声一顿,用气声吹在她耳畔,说出后半句,“如狼似虎。”
“操。混蛋。”此时爆出粗口,完全是因处在轻快又放松的状态。但这样在他面前,又好像过于轻慢了。
本以为他也会训诫她不要说脏话,他却只是不断抚着她的后背,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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