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按在她肩上,“瞧你被弄得花枝乱颤,不要的话,别每次我出来吸这么紧。”
“我没有。”她抬起手臂捂住眼睛,但双手手腕很快被他抓住压在头顶。
“看着我。”
“你笑起来真好看。”她用腿勾住他的腰,迎合他的抽动抬臀。
“花痴。”他又是莞尔,勾着手指刮过她的鼻梁,支身捉起她的脚腕,“小婊子,操死你。”
最后一番激烈的操弄持续了很久,她连声叫“不要”只适得其反,手攀上他的小臂,又半点使不上力。泪水又从眼角溃散,几乎不能视物,每次眨眼都像要昏死过去。
她再次抬起手,而他顺着她俯身,任她拂过脸颊,搭在肩头。他拔出阴茎,压蹭着射在她小腹上。
“我爱你。”他用轻微的气声在她耳边道,即刻翻身,背靠床头板坐在一旁。不知是不是灯光的缘故,她看见腹上的精液几乎是透明的。
他将床头柜上放的纸巾袋丢到她身边,随地抛了脏纸巾,仰着头闭目养神。她擦去身上的痕迹,挪到他身侧,握住他的手腕,而他用另一手捂住肚子,颈间布满汗珠,唇色苍白。
“感觉像做梦一样。还以为你又会吊我一年半载的。”
“我没耐心陪你玩了,就这样吧。”他看起来身体很不舒服,这会原本该是他吃饭的时候,被她打乱了节奏。
但她到底还是没能忍住,不合时宜地问:“对你们男的,是不是和不喜欢的人做爱也很容易?只要欲望被挑动,无论对方是谁都可以。”
“你不也是。”他很不客气地回呛。不只是身体,连心情也很不好。
而她比以往任何时候更想把他哄好、照顾好,忍下他一如往常的误会,让步道:“谢谢你。”但除此以外,似乎也再无可以说的话了。
“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回轮到他说她不想听的话。
“还能怎么回事,就是你想的那样。”
“你真是处女吗?”他睁开眼,又戴上眼镜,看向她,久久地凝视。
她背过身逃避,没有否认的心情,憋了许久,还是骂出一句:“你好烦啊。”
他不再说话,掌心在她头顶摩挲,又将散乱打结的头发轻轻梳开。
“别摸我头。”她又向床沿拱了一点。
“那我该摸哪里?背,胸,还是下面?水多,又紧,操过不想给别人了。真销魂——”
“别说了!”她打断道,又很困惑,为什么他在这样的情境下还有心思开玩笑,明明心情不豫,还用平日那种一成不变的语调,说得一本正经。
“你不会又起反应了吧?”
让人倍感羞耻的是,即便非她本愿,事情的确如他所说那样,因为他叁两句话,她又起反应了。
她将脸半埋进枕头里,另一边传来他穿衣起身的窸窣声响。忽然她有了气力,拍着床板起身,不想让他走,但一看着他,想起刚才他冷言冷语地戏弄,又拉不下脸求他。两人隔床相望,他从衣柜里拣了一条睡裙丢给她,然后是内裤,“先吃饭,等下再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