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久违地想要像别人家的孩子那样向大人撒娇,想要他许诺永远留在她身边不离开,但又觉这样太傻,全是些毫无意义的空话。终于只是跳下台面,扑进他怀中。啃咬他的颈窝和锁骨,握起阴茎抚弄,“你下面好大,一插全身都麻了。我不要自己弄,还想被你的大鸡巴操嘛,绍钤。”
“后入。”
她回头看了眼镜面,打算趴在一旁的马桶上,他看穿了她那点心思,反让她正对镜面趴,脱掉裙子。她像鸵鸟一样抵死埋着头。这次他很有耐心,也似有意磨她,每次只浅浅进一点,碾着壁肉缓缓退出,直到她饥渴难耐,等他再次插入时翘臀向后一迎。酥麻的快感又将她攀住台面边缘的手不自然地翻掌顶起,他也销魂地轻哼一声,听得她心肝也颤。
他插在她体内却不动,只是勾着她的脸扶她站起,她原想转头,终只能从镜里愕然地看他。而他仔细将她脸边散发拢到背后,“别急。”用之前的紫色丝带系住,才又放回肩前,压住她的下巴,让她看向镜中的自己。
“又不好看,胖死了。”如果不是刚才稍侧着,他大约会被她全挡住。
“但是捏起来手感好。”说着,他又将她的背压低,在她下臀一拍,插得更深,“抬头,看我是怎么操你的。”她感到臀后被紧贴着,这才完全插入。她没法违逆他的指令,但一看见镜中的自己,母狗般赤裸地趴伏,欲求不满地流溢眼波,急切地渴望被狠狠操弄,想被自己的父亲玩弄,她没办法面对这些。
“抬头。”又是一记深顶,巴掌落在臀侧,她听话地抬头,猛烈的抽插却没有停下,急进缓出,次次顶入花心。他一手按住她的背,一手时而拍打她的臀部,总把肉打得又弹又颤,他又就着余韵一插到底。镜里的他似乎显得更高冷,即便在做这种事,仍旧没什么表情,除却顶身时舒服地向后仰头,但好像也不算是表情。明明之前还会笑,自己却说是气急败坏。
“不戴套真爽。你的骚逼总在吸着我,出来还会吐粉肉勾人,是张贪吃的小嘴。”即便在说这种话,还是面无表情。像戴了面具,而她装作思索如何将面具撕下,看得入迷了。
他却在她发愣时尽根抽出,拍拍她的屁股,她困惑地转头,他却是笑了,“花痴,换姿势。”
他捧起她一条腿再次插入,站位很便于接吻,又想起在春日的白樱下,她也曾那么霸道地吻他,将舌头探进他口中。没过多久,他将她另一条腿也抱起,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每次胯下一顶都错觉被轻飘飘抛入空中,像系住头发的丝带被剧烈的动作震散,落至两人腰间相贴之处。
她仰长脖子,将头发甩至背后,咽下口水润喉,“你快放我下去。这样不是很伤老年人的腰吗?”
“别瞎说,我腰很好。两个你我都抱得动。”语间,他仍上上下下地不断顶她,两团乳房不住颤动,抱着他的手总要从肩头滑下。
“试试看,以后我再多吃点。”
“你敢——先操得你叁月不知肉味。”
“你混蛋!凶死了,放我下去。”散落的头发总随动作垂到额前,上身绵软无力,水草般东倒西歪,借势才在他肩上胡乱一捶,他才缓缓将她放在地上。她紧紧扒住他的后背,被抱住的腿也揽上他的腰,他却几次想将她推开,最后才停下,开口说:“要射了,别抱着。”
“射在里面。”
她头抵在他胸前,可以听见猛烈的心跳声,但久无回音。她又重复一遍,“请你射在里面。”
“好,也先松手。”
他却抽身退开,在她愣时,将双手反剪至背后,再次将她的上身压在台面上,“屁股撅高,还要教吗?”
像是被他填入她才能完整,像长柄伞迎着缠绵的细雨倏然撑开。口干舌燥,几乎精疲力竭,嗓子也快叫哑,感觉到他才终于安心。
“欠操的骚逼,喂你吃爸爸的精液。”他按着她的背一阵冲刺,好像最后那一刻还是下意识地退出,迟疑着拢住她的臀,才又狠狠撞入。她偷偷抬起头看他,被他逮了个正着,他直盯着她的眼睛,将遮住脸侧的刘海向后一梳,看向一侧。
她竭力缓过紊乱的呼吸,而他离开了。她想随着起身,他又将她按住,让她别乱动,“精液流出来了,我帮你擦掉。”擦过以后,他又哄着她蹲下,将剩下的精液排出。他与她面对面蹲着,手伸在底下用纸巾接着。
“不然你打算留着过年?”
“可是……”且不说把尿般的姿势太过滑稽,穴口很快就合拢,再没有精液流下,“它合拢了。”
“这……你深呼吸再撑开?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另一手摸了摸鼻子,又托腮,“想像一下下蛋的感觉。”
她蓄力很久,什么事也没发生。
他又被逗笑,“算了,用手指抠出来吧。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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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来,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