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做人得学会知足。以前,没有人给自己帮忙,苏轻画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不得努力地去完成想要完成的事?
总不能,因为有人帮自己就变得矫情了事多了。
更何况,季启越在很努力地解释了。
好吧!相信他。
争论之余,季启越把苏轻画送到了别墅外。
下车前,苏轻画叮嘱季启越一定要帮她查清楚那些药的成分。
说完这些,下了车,目送季启越的车开远,她在门口站了好久,叹口气,始终不敢进门。
按说,家是一个让人觉得很温馨的港湾。遗憾的是,苏轻画感觉到的并不是这样。
倘若祁战在还好说,他不在,她跟梅姨在这里大眼瞪小眼,着实有点为难人啊。
家终究还得回的,苏轻画进门去。
可能是梅姨被强塞了一颗药,不舒服了,下意识的在防备着苏轻画。
对此,苏轻画求之不得。
有一个人一直在身边问这问那,她还觉得不自在呢!
现在,她只需要等到一个结果,确定一下那些药物的成分。
等到百分之百确认了那个可能,她想,她会去找梅姨讨要一个说法的。
纵然现实中有再多让人不如意的东西,生活也得继续。
有了空闲时间,苏轻画拿起画笔画稿。
梅姨站在楼下,盯着楼上张望了好久。
站在这里什么都看不到,她还是想看看苏轻画。
那丫头不得了啊!自从强迫梅姨吃下一颗药之后,梅姨都开始对她有点刮目相看了。
担心吃错了药出事,梅姨偷偷问过杜石英,杜石英说,她这么大年纪了,偶尔吃上一两颗没什么大碍,只有长期吃才会对身体有影响。
杜石英的话让梅姨越想越后怕。
苏轻画吃这个药大约有半个多月了,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把梅姨吃了?
给杜石英当眼线不是那么容易的,杜石英那边咄咄逼人给她下达了不可能完成的死命令。苏轻画这边又不好得罪,梅姨越来越觉得这不是个好差事。
两边都不敢得罪,她被夹在中间可是很守为难啊。
看来,接下来几天得稍微收敛一下了。
当梅姨这样考虑的时候,杜石英早制定出了一套新的计划。
有些事,必须去解决。既然其他人不愿意做这个坏人,那么,让她来做。
此时,身处祁山别墅的杜石英接到一个电话,被告知苏轻画跟季启越一起去了季家,还在里面待了很长时间。
打完电话,她戏谑的笑:“看来,这个丫头是认定了想跟我对着干。是她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您这是打算怎么个不客气法呢?”薛毓秀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