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帮你拔掉!”保镖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银针。
“你可真的是要想清楚,一旦是你随便乱拔,所有的后果,我可是不承担的,真的!”何川冲着保镖说道。
保镖止住了爪爪,因为就现在何川的这个意思,一旦是随便乱拔,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
“你听我的就对了,一旦是你随便的就拔掉了,那结果,真的是不堪设想的!”何川冲着保镖说道。
“不要听他的,拔!”少爷大喝。
少爷也是一个非常之倔强,易怒,不好把握的人。有的时候,明明是个激将法,他就是被激将了。有的时候,明明是顺着他走,他也就是不上当。有的时候,激将法他又不吃这一套,好像他干事情就只是为了凭心情,任意而为,任性操作。
保镖拔了。
少爷感觉到银针拔掉之处的剧痛,不能碰都很是痛,他现在真的是盯着这一片看着,一点办法都没有,那种抓狂的感觉唯有身处在这局中的他自己才能够懂了。
“少爷你还好吧?”保镖看着少爷问道。
“现在,银针拔掉了,你还有什么手段!”少爷的目光倔强的看向了何川。
嗖!
又是一根银针扎入到了少爷的身上。何川这爪爪在抖了出来银针以后,现在就顺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多左!”
少爷咕噜一声吞咽了一口口水,刚才那一根银针的疼痛他就已经是有点扛不住了。现在,若是自己拔了,绝对是疼得要跳起来啊。他的右手处在了银针之上,拔,还是不拔,这是一个选择。他处在了这选择的旋涡之中,一双眸子已经是凝重了起来。
“多左!”何川冲着少爷再一次的重复说道。
“劳资就拔了!”少爷将银针拔了出来,那一瞬间席卷而来的疼痛的的确确是让他跳了起来,那五官在这一刻已经是狰狞了起来,双手更是没入到了头发之中攥紧成拳,死死的扯着头发,这是企图利用发根的疼痛来冲掉身上的疼痛,以疼来抑制住疼的这么一种操作模式。
“多左!”又是一根银针激射到了少爷的身上,现在,何川又一次的做了出来请的手势。
少爷的双眸阴沉沉的盯着何川看着,如果说再一次自己上套的话,结果,那可能是不堪设想的,所以,不能对方说虾米就是虾米,自己不能听从于对方的。
“我就不!”少爷大喝。
“有一有二就有三。你前面两次都拔了,第三次不拔?那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你要是不忍心拔掉那没有关系,来,我帮你拔!”何川一步一步的朝着少爷走了去。
少爷看了一眼保镖。
刷!
保镖的双手成掌朝着何川的身上舞动而去。
何川的身形挪移,在躲避与保镖攻击的情况之下,两根银针就朝着保镖的身上送了过去。
只要银针炸不掉,不就是两根银针么?保镖无所谓!在身上有银针的情况之下,双手继续的成掌舞动,朝着何川的身上席卷而来。
何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间不大的这里,那简直就是避无可避。对方的攻击来了,抗也得是抗,不抗也得是抗,不好弄呀。
砰,砰,砰!
对掌交锋在这一刻那是激烈的触碰到了一起,你来我往,旗鼓相当。
保镖不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打死对方?那要是将对方打死了,身上的银针怎么算?拔掉以后那么的痛,明显就是有设定的。所以,对方不能死。不能死也不能伤,对方一旦是伤了,肯定是不帮你拔银针,那就只是一个纯粹的切磋?
“好了,都够了!”少爷大喝。
保镖止住了攻击。
少爷看向了何川。
“不要这么的看着我,我对男人没兴趣,真的!”何川笃定说道:“这辈子,我都不会对男人有任何的兴趣,你还是死了心比较好!”
“你是觉得我对你比较有兴趣,是吧?你是否想太多呢?”少爷盯着何川看着。
“那就这样吧,你坐你的火车,我坐我的。不要搞小动作,将我惹毛了,下一次那就是要你命了!”何川冲着少爷说道。
少爷看着何川,竟然是无可奈何没有办法,虽然说是生撕了对方的心思都有了,但是现在又是这么的无力。这感觉真的是一点都不好啊。
保镖看着何川,有心想要让对方帮自己将银针给取出来,最后,那又没好意思去开口,也是挺烦的。
时间流逝,眨眼之间,火车到站了。
江中市到了,跟临江市一样的大城市,一个是直辖市,一个是省会。江中市就是直辖市!在这里,按照环线来划分,一环线到六环线,人口达到了三千多万。因为人口太多,外来务工人员太多,最后那是跟燕京市一样连地下室,防空洞都用上了,房子,那也是狠命的推翻狠命的造。
言归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