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哪位太妃娘娘,”卿衣捏了捏藏在袖子里的手,语气因为紧张听起来很是别扭,“想来跟此事应该没什么关系。”
燕周嗤笑:“有没有关系,就要看卿衣师父你是怎么想的。”
卿衣脑子里越想越乱,怎么事情到这步,竟全然劣势了。
没有一丝回旋余地吗……
“本侯要事缠身,不奉陪。”
燕周起身道,一身倨傲地离去。
卿衣木木地打开盒子,瞧着里面静静地躺着的兵符,心里半分欢喜也没有。
东西是回来了,可她跟赔了夫人又折兵有何区别?把柄全拿捏在那厮手上,燕周……这男人真是太恐怖了。
“师父!”
也不知过了多久,卿衣被这一喊惊醒,抬头却瞧见是澜玉。
“你怎么来了,他们不是不让进吗?”
澜玉摇摇头:“澜玉也不知,太尉的人已经全部撤走了。”
“走了?”卿衣有些疑惑。
澜玉点点头又道:“我一直在月舫旁边等着,怕师父您出事。他们一走我就来了。”
“可知道他们往哪儿去?”
“这倒是不知,”澜玉说,“不过我瞅着,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太尉大人下船时刚好有人像他禀报什么,我瞧他脸色一下就变了。”
卿衣听罢暗自思忖了会儿,起身说:“回寺里,我有些事要交代,”
交代?
澜玉听着有些奇怪,感觉师父好像要出远门一般。
“那叶师姐呢?问了小帆,哪儿都寻不到见她。”
卿衣听到澜玉提她忍不住冷笑:“背叛者……自有她的下场。”
澜玉脚步一滞,心里一股毛毛的感觉,这样的师父,她好像从来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