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袭你胸了吗?”他无辜的口气问。
“你看看你的手,在哪放着呢!”她挣脱不了,气呼呼地去拍打他的手。
“就你这地方,一点手感都没有,也算是胸吗?”男人不屑地说着,还故意邪恶地在那柔软上捏了一把。
肖暖又羞又恼又怒,毫不犹豫抱住他的手,就咬了下去。
吃了她的豆腐,还要讽刺她,真把她当包子了吗?
想到这里,肖暖毫不留情地在秦正南右手虎口处狠狠咬了一口。
“嘶——”身后的男人吃痛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肖暖这才放开了他的手,趁他放手的时机,连忙跳下了床,站在床边大口喘了两口气,“秦正南,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明明有女人,还要娶我一年,但我念在你在婚礼上帮了我,我答应了你的所有要求。你堂堂大董事长,说话要算数!”
“我记得你是属猴的吧?什么时候改属小狗,学会咬人了?”秦正南双手撑着身子靠坐在床头,看了一眼被她咬出清晰牙印的手,转眸看向她,语气里却没有丝毫不悦,反倒带着点兴味。
“是你先不尊重我的!”听出了他语气里并没有怒意,肖暖的声音也低了很多。
“你刚才说什么?我有女人?”秦正南像是才听到肖暖方才那一连串的话,蹙眉好笑地看向她,“敢情你今晚对我又抓又咬又质问的,是吃醋了?”
吃醋?
肖暖不由地也好笑地看着他,“莫名其妙!你现在就是带一火车皮的女人回来,我也不会吃醋!”
“肖暖,我再提醒你一次!那天是你征的老公,你在台上讲的条件里,应该没有不履行妻子义务这一条吧,更何况这只是调情而已!”
秦正南长臂一抬,“啪”得打开大灯,房间里瞬间亮如白昼。